因為想寫我在大學時代的民主啟蒙的文章,在網路上搜尋連結到劉還月老師的網頁,整個思緒掉進大一那年,接了個結蜘蛛絲的社團,因為那時語教系的學姊說她在師院沒遇過像我這樣個性的人,我就莫名奇妙當了社長。
在救國團參加大專青年幹部受訓時,每次在團康和上領導管理時,都顯露出"天啊!這是軍隊嗎?要去解救大陸同胞嗎?"要不就是對輔導員自high的帶動唱和遊戲露出"媽啊~有夠智障的!"。不過我還是耐著性子沒翹課,輔導員想來管我時也拿我沒輒,因為我都答非所問藉故和對方搭訕聊天,聊到輔導員忘記他是要來管我的(哈)。
沒翹課是因為已經繳費,報到時沒幾小時第一個衝去說要退費打道回府的就是我(當然是不行的),當時大家在七月艷陽天的海邊做類似軍事訓練,我還很客氣舉手問輔導員說請問這是要幹麻,當時全隊還有一個台中來的臺大不知什麼社的社長,他比我更猛,連舉手都沒直接對台上嗆,我們兩個常常被請出場,不上課就偷跑去販賣部吃冰,他說他也想溜問題是有吃有住就留下來看看吧,我只好在上一些課時趴在桌上睡到流口水。
劉還月老師來的時候我還記得也是昏昏欲睡的下午,第一句話就是:啊~我最喜歡到保守的單位上課了,順便糗了在後面管大家的輔導員,跟其他來上課的老師非常不一樣,結果我就笨笨的去參加他的田野調查營隊,八月到台灣最熱的屏東去看一堆廟,不過那是個很有趣的經歷就是。
靠,這跟標題有什麼關係?離題了,年紀大都很喜歡想當年,從大學開始就變不乖的學生,現在被學生氣大概就是報應。
我就是在劉還月的老師的網站上看到一個吸引我的標題:聽天堂鳥唱歌_開放性藝術治療
按下連結後,一個副標題小小的字:藝術就像呼吸,一旦停止呼吸,死亡也就悄悄到來。我看著這行字發呆,眼淚就留了下來。教學實在耗損了太多能量,我已經很久沒用傳統方式創作了。
研究所時期上的最有成就感幾乎拿了滿分的藝術治療課,當時那位教授我常在同學間聽到她習慣對學生的圖直接做解讀,例如我同學鬼畫符一個看不出什麼的東西,被教授在同學面前說她是有"性的不滿和需求",把我同學當時弄得很尷尬,因此班上很多同學上此課都戰戰兢兢,只有我會對嚴肅的老師提問,對她有時並不友善的評論畫不太當回事,像玩遊戲般的學著很新奇的課程。不過還是有一次被老師向連珠炮的子彈打到,那天她大概心情也不太好,同學中我又是最沒防衛機制的回答她問題,她做完殘忍的評論後又滿意的回研究室盯她兒子寫功課,而我被刺中心臟後傻愣在原處不發一語,當時和我ㄧ起修課的同學都是班上很溫暖溫柔的人,全圍過來給很多正面的回饋,我像飄在空中被同學們安穩的接住,當時那堂課最開心的就是一群沒有利害關係的學習夥伴。
最後一堂課時我還提議搞個像派對請同學買一堆吃的,沒想到同學也幾乎都願意配合,老師大概沒想到大家會來這一套,因為那時學期分數已經送出去,其實班上同學也不必討好她,她自己也知道大家都是真心自發的買些吃吃喝喝的,那是嚴肅的老師最有笑容的最後一堂課。上完一年課我還是覺得不夠,但是開始有概念的教畫就是從修完藝術治療時開始的吧,後來老師健康狀況一直不好,最後一次回去找她時,她因為搞了一個很大的學會,要求完美的個性讓她終於倒下,她虛弱的告訴我她腦血管有輕微的中風...........我也因為這樣,就很率性的不太想拿學位,如果不是碰到後來的指導教授。
報名美術館的藝術治療課又因為卡到上班時間,調幾次課後最後放棄,所以藝術治療我幾乎都以看書方式進修,其實應該要有實務經驗才能體驗理論。
在日本被花神洗禮後,回來好像人有很多不一樣,又收到信箱中之前看的網站主持人要開課,我就二話不說報名了,最喜歡當學生學習了,因為我又可以當學生有不乖和犯錯的權利了,哈!
許家綾老師簡介與課程簡介:招生簡介
上課地點:曼陀羅心靈探索團體(這是豆采龍教室部落格的簡介,看到前幾行的介紹,當初若是一開始是看到這些文謅謅的介紹我大概不會去吧!不過這是一家和坊間很不一樣,但又不像蘇荷美術那麼親子,辦很多很不錯的藝文活動
其實我是因為許老師寄過來的伊妹兒,看了一下上課地點離板橋家不遠,時間又是輕鬆的週末午後,連看內容是什麼就沒就答應,因為就是對許老師的好感吧,當時我還沒見過她,祇是看她在部落格上的文章和對訪客很有誠意的解答問題,人家短短幾行,她和一般部落客不同的是回的內容都要比問話的人多,而且都會加上幾句鼓勵,看多網路上很多表象式的回應,這樣對人的尊重與溫柔,我想這樣的人帶領下的課程應該會不錯吧!
上週末去上了:只能說盡在不言中,而且報名了一系列的團體課程。我這懶鬼又開始學習之路了。
- Apr 23 Mon 2007 22:37
許家綾老師的藝術治療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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